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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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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起身回房,見飛飛正在整理著床鋪,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怎麽不休息了?”

“沈大哥,荀兒怎麽說?”

“荀兒是被七七氣著了!”沈浪呵呵的笑著,“你知道嗎?荀兒跟七七在茶館裏一口水都沒喝上!”

“不會吧!那沈大哥你是不是該深感幸運呢?”飛飛一臉俏皮的看著沈浪,沈浪故意看著飛飛好奇地問:“請問沈夫人我為什麽要深感幸運呢?”

“就憑你有一個知書達理的好妻子啊!”飛飛伸出手點了一下沈浪的額頭,沈浪將臉緊緊地挨著飛飛,狠狠地親了一口:“是啊,我的沈夫人,哈哈——”

“沈大哥,你又占我便宜!”飛飛大叫著,突然沈浪捂住了飛飛的嘴巴,警惕地望著門口站了起來,他跟飛飛互相對視了一眼,將飛飛輕輕的拉到門邊憤怒的說:“說,你為什麽騙我?為什麽?”

“沈大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相信我!”飛飛一臉委屈的看著沈浪沈浪慢慢的湊近飛飛冷笑著:“飛飛,待會記得哭著跑出去,千萬別回頭!”飛飛輕輕的點了點頭:“沈大哥,我知道,你一切小心!”

“你滾,你給我滾出去!”沈浪指著門口憤怒的看著飛飛,飛飛哭著點了點頭:“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去找你的朱七七吧!嗚嗚嗚嗚……”飛飛哭著跑出了小木屋,離開了小竹林。沈浪看著飛飛離開,笑著說:“閣下在外面很久了,還不現身嗎?”門口的人影只是一閃而過,並沒有留下任何的足跡。

“哦,你說的是真的?沈浪真的相信了?”慕容羽欣喜的看著前來報告的人,那黑衣人點了點頭:“啟稟少爺,千真萬確,小的親眼看見三小姐哭著跑回來了!”

“哈哈哈,好!沈浪,這回我看還有誰會幫你!”慕容羽一拳捶在桌子上,陰笑著。

“哎呀——”荀兒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走出了房門,來到客廳只見桌上有張紙條,荀兒拿來一看,原來是沈浪留的字條,他去了快活城。荀兒放下字條給自己倒了杯水,邊喝水邊看著門口喃喃自語著:“奇怪,都這麽晚了,她們怎麽還不回來啊?”荀兒放下茶杯走出門口觀望了一陣轉身回屋,當她轉身的時候感覺身後刮起了一陣風,之後便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失去了知覺。

“悅詩,救我——”

“悅詩,我好冷,救我啊——”

“悅詩!”“悅詩!”

“涵如、涵月、萌萌、荀兒,你們怎麽了?你們怎麽回事啊?出什麽事了嗎?”涵如眾人一步步地向悅詩走近,她們的臉上都是面無表情,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慘白沒有絲毫血色,她們只是機械的向悅詩靠近,嘴裏不住地重覆著一句話:“悅詩,救我,救救我們!”

“啊——”悅詩尖叫著從夢中驚醒,飛飛剛從外面回來,見悅詩尖叫著坐了起來,便走過去拉住了她的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汗水:“悅詩,你怎麽了?”

“飛飛,出事了,涵如她們一定是出事了!”

“怎麽會呢?不會的,你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不會有事的!”飛飛將悅詩緊緊地摟在懷裏,輕聲的安慰著她,悅詩拼命的搖了搖頭:“不是的飛飛,這不是夢,是真的,她們一定是出事了,飛飛,我好擔心她們!”

“不會的悅詩,她們不會出事的!剛剛我出來的時候還看見荀兒呢,她不是好好的嗎?不會有事的啊!”飛飛輕聲的安慰著悅詩,不住的拍著她的肩,此時恰逢門外有人敲門,飛飛松開自己的手走到門口去開門,原來是沈泉。沈泉急匆匆的沖了進來,來到悅詩跟前,他將一只鞋舉到了悅詩的跟前,悅詩慌張的拿過了那只鞋:“萌萌,是萌萌的!沈二哥,萌萌在哪裏?她在哪裏?”

“悅詩,你問我,我還想問你萌萌在哪?你答應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她人呢!”沈泉晃動著悅詩的身體痛苦的質問著她,“這只鞋是我在懸崖邊看到的!”

“什麽?懸崖邊?”悅詩跟飛飛同時大驚。沈泉痛苦的點了點頭:“是,懸崖邊!我還在那看到了血跡,萌萌一定是出事了!究竟是誰!”沈泉將手狠狠地砸向桌子。

“一定是她,絕對不會錯了,飛飛,你還要幫她說話嗎?”悅詩一臉無奈的看著飛飛,沈泉望著她倆好奇地問:“怎麽了?難道你們知道是誰帶走了萌萌?告訴我,是誰?”

“沈二哥,我說的話,你相信嗎?”悅詩看著沈泉,沈泉點了點頭:“你沒必要騙我!”

“是碧影!”飛飛幽幽地說了出來,沈泉似乎早已料到一般無奈的笑了:“我早該想到的!”

“這是我們在小路上見到的萌萌的手鏈還有被碧影拿走的玉佩!”悅詩將兩樣東西交給了沈泉,沈泉將他們緊緊地攥在了手裏:“我一定要找到碧影!救出萌萌!”

“來不及了!”隨著一陣聲音的到來碧影閃進了房內,關上了門正冷笑著看著他們,悅詩望著碧影疑惑的問:“什麽叫來不及了?”

“你們不是要去救吳萌萌嗎?我想她現在應該已經在天上看著你們了吧!”

“你說什麽?”一行人大驚,沈泉懊悔的敲打著桌子:“碧影,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沈泉,你不能怪我,你明明知道你根本就不該喜歡上吳萌萌!是你害了她!”碧影背對著窗戶,一陣微風吹過吹熄了桌上的燭火,清冷的月光灑向碧影的身上,沈泉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喜歡的人活在這個世上,沁柔是第一個,萌萌是第二個!”

“你知道就好,所以說沈泉,你除了我根本就不該喜歡這世上的任何女子,除了我!”碧影低聲的怒吼著,悅詩驚恐的看著眼前那張因憤怒而變形的臉:“沈二哥,你……你說什麽?”

“碧影,你到底把萌萌怎麽了?你說話呀!我不相信萌萌已經死了!”悅詩上前拽住碧影的手,碧影甩開了她的手,悅詩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飛飛急忙扶住了她,碧影一步步的逼近悅詩:“林悅詩,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不光是吳萌萌,就連柳涵如、柳涵月還有那個一會女扮男裝,一會又裝淑女的慕容荀,我都不會放過!”

“你……你說什麽?你把她們都抓了?”

“沈碧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沈泉一把抓住她的手,憤怒的望著她,她的眼睛似乎即將噴出一把火,要將碧影給燒化了,碧影冷笑著說:“沈泉,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麽!我要把你身邊的女人都一個個的除掉!只有我,只有我才能陪在你身邊!”

“夠了,你這個瘋子!”沈泉一巴掌扇到了碧影的臉上,碧影捂著自己的臉,抹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跡,冷冷的望著他:“是,我是瘋了!從我十年前進你家開始,從我見你第一眼開始我就瘋了,那個時候我就發誓我沈碧影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

“你瘋了,你就是個瘋子!”沈泉近乎瘋狂地看著碧影,失望的淚水一次又一次的流下,他不停地擺動著雙手,搖著頭,“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傷害我身邊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碧影獰笑著看著沈泉,她的眼睛泛著陰冷的寒光,“沈泉,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不是想知道吳萌萌在哪嗎?好啊,你跟我來,我告訴你她在哪!你跟我來啊——”碧影腳步蹣跚地走出了房門,沈泉看著碧影的背影猶豫了一會便追了出去。

“哎,沈二哥!”悅詩本想拉住沈泉,但是沈泉走得太急了,根本就沒聽到悅詩的聲音。飛飛又重新將燈點燃了,跟悅詩一起坐到了凳子上,。悅詩望著門口嘆了口氣:“真沒想到碧影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就是情啊!情有時候會令人發狂,有時候又會令人肝腸寸斷,一旦動了情,就很難再擺脫了!”飛飛也望著門口無奈的笑了,悅詩一臉好奇的看著飛飛笑著說:“你說的是你自己跟沈大哥吧!”

“啊,我……哪有啊!你又瞎說了!”飛飛的臉頓時紅得像個蘋果,側過臉不再看著悅詩。悅詩偷偷地笑了,飛飛又看了一眼門口悄悄地對悅詩說:“悅詩,我們去小木屋看看吧!”

“啊,飛飛,你還真要去看那個女人啊?”悅詩驚訝的看著飛飛,飛飛堅定的點了點頭:“是,我必須去!”

“那好,我陪你去!”悅詩點了點頭,兩人吹熄了燈,手拉著手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門來到了小木屋的門口。兩人遠遠地望見木屋內似乎燈火通明,兩人互看了一眼便悄悄的靠近小木屋,飛飛用手沾了點口水,將窗紙捅了一個窟窿,兩人分別往裏面看,可是奇怪的是兩個人什麽都沒有看見,只隱約的看見了兩個模糊的背影,似乎正在交談著什麽,當兩人揉了揉眼睛還想再看的時候突然聞見了一股刺鼻的香味,緊接著有人按住了她們的肩。飛飛急忙提醒悅詩捂住鼻子,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香氣進入了她們的體內,兩人紛紛倒地失去了知覺。之後墻壁上出現了兩個黑影,交頭接耳一陣之後便消失了。

“貓兒,貓兒?”沈浪走進快活城的大廳大聲的叫著熊貓兒,熊貓兒揉了揉酸疼的胳膊走了出來:“沈兄?這大晚上的你不在家睡覺找我做什麽?”

“貓兒,陪我去趟任義山莊!快!”

“啊,哎,餵,怎麽回事啊?”

“路上再說,快點!”沈浪不由分說的拉著熊貓兒往外走,熊貓兒被沈浪搞的是一頭霧水,兩只小眼睛迷茫的等著沈浪給他一個答覆,而沈浪則只是一路路拉著他奔向仁義山莊。

沈泉跟著碧影來到了一處懸崖邊上,碧影指著懸崖底下看著沈泉:“她,就在下面?你敢下去找她嗎?”

“你真把萌萌推到下面去了?”沈泉驚訝的看著碧影,碧影笑著一步步地向沈泉靠近:“沒錯!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戳瞎了她的眼,毒啞了她的喉嚨,還把她的臉畫的面目全非,不止這樣,我還親手把她從這裏扔了下去,我估計現在就算是她站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她來了吧!”

“你……”沈泉憤怒的上前一把揪住碧影的衣領,碧影冷笑著看著沈泉,湊近他的耳邊輕聲的低語著:“沈泉,你知道,這些事我做的出來!更何況,還有人陪她做伴,她不會寂寞的!”

“萌萌——”聽碧影說完,沈泉整個人近乎崩潰了,他痛苦地大叫著,“萌萌——”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著沈泉痛苦的樣子,碧影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她又哭了出來:“你跳下去啊,你去陪她,你去啊!”

“是,你說得對,我會去陪她!不過沈碧影你給我聽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沈泉的語調冰冷,聽不出任何聲音,他慢慢的轉身一步步的走向懸崖,必應驚恐地看著沈泉的背影:“你真的要去陪她?”

“萌萌,你別怕,我來了!”沈泉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安詳的笑容,他慢慢地走向懸崖,最後他伸開雙手縱身一躍跳入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沈泉——”碧影在沈泉跳入崖底的那一剎那撲向了他,但是還是晚了一步,碧影頹廢的坐在懸崖邊,望著深不見底的懸崖冷冷的笑了,過了一會又嚶嚶的哭了,“你知道我不想這麽做的,為什麽,為什麽就算那兩個賤人死了我還是得不到你,為什麽!天啊,這是為什麽啊——”碧影伸開雙手,擡頭望天,頃刻間,大雨驟下,滂沱的大雨澆在碧影的身上,黃豆大般的雨點砸在了她的心上,電閃雷鳴之際,看見了碧影陰森的目光,“不,就算你死了,還有沈浪,好,就算你死了,還有你大哥,就算你死了,我也要讓你死的不安生!哈哈哈哈——”一個閃雷打在碧影的身邊,依稀看見了她慘白猙獰的臉,因憤怒而扭曲的變了形。

沈浪拉著熊貓兒來到了仁義山莊,兩人來到客廳裏,熊貓兒看著四周好奇地看著沈浪:“沈兄,你不會是經常來這打掃,順便調查案情吧!”

“我要有這閑工夫就不會來這找你了,先跟我去個地方!”沈浪拿出火折子點亮了桌上的油燈,拿著燈向後院走去,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今天早上沈浪進過的那個房間,沈浪將油燈放在桌上,向櫃門走去,熊貓兒好奇地看著沈浪在那走來走去忍不住上去詢問:“沈兄,你帶我來這做什麽?”

“貓兒,你來試試能不能移動這個櫃子!”沈浪歪著頭摸著下巴看著櫃子,熊貓兒一臉驚訝的看著沈浪:“啊?移開這櫃子?沈兄,你拉我來這就是為了幹苦力?”

“貓兒,別開玩笑,快點!”

“好吧好吧,看我的!”熊貓兒將脖子上的酒葫蘆往桌上一放,往自己手上吐了口口水,拍了拍手,使勁的移動推著櫃子,漸漸地,那櫃子移開了一條縫,裏面似乎有風正往外吹,“沈兄,下面好像有東西?”熊貓兒說著又使了把勁,將櫃子徹底移開了,地下竟然有個不大不小剛好被櫃子壓住的小洞,沈浪跟熊貓兒蹲在洞口邊往下看著,沈浪從懷中摸出了一顆石子往下扔了進去,熊貓兒笑著說:“行啊小子,早有準備!”話音剛落,兩人就聽到了石子落地的聲音,沈浪起身拍了拍手拿過桌上的油燈看著熊貓兒:“貓兒,你在這等我,我下去看看!”

“哎,沈兄,萬事小心!”熊貓兒拍了拍沈浪的肩,沈浪點了點頭,便扶著地跳了下去。沈浪拿著油燈,四處照射著,看起來這兒更像是一個洞。真奇怪為什麽以前都沒有發現這個密道,看來這是不久前剛挖的。走了沒多久,前面漸漸的出現了亮光,沈浪將油燈吹滅,慢慢地走出了洞口,原來洞口的外面竟是一片樹林,沈浪突然覺得這片樹林似曾相識,慢著,沈浪突然停住了腳步,這片樹林不是當初自己為了救朱七七而來的樹林嗎?這條密道怎麽會通往這裏?難道說幕後主使者是他?

沈浪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加快腳步往前走,隱隱的前面出現了一座很大的房子,這似乎並不像是房子,而更像是一座城!沈浪放慢了腳步,漸漸地向那座城移近,直到他完全的看清了那是座什麽城!沈浪往後退了幾步,這結果是他不想看到的。

“沈兄!不會是義父!”熊貓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沈浪的身後,原來熊貓兒見沈浪下去了這麽久,心裏有點擔心,怕出什麽事,便打算下來看看,結果沿著一條小路,熊貓兒看到了跟沈浪看到的一樣的情景,天上打起了響雷,雨傾盆而下,沈浪還是木木的站在那,一動也不動,熊貓兒想將沈浪拉走,誰知沈浪的腳就如同生了根似的,一動不動。他撥開了熊貓兒的手:“貓兒,你知道我當初我為什麽要放下仇恨,你又知道我為什麽會找到這嗎?”

“沈兄。”熊腦兒弱弱的叫了一聲。

沈浪苦笑一聲轉身看著熊貓兒:“今天上午我來到仁義山莊,竟發現你在打掃大廳!”

“啊,我?”熊貓兒大驚,看著沈浪,沈浪繼續往下說:“接著你又帶著我到了我們剛剛去的那個房間,在那我還見到了飛飛!”

“什麽?白……白飛飛她……她沒死?”

“是,飛飛沒死!她不僅沒死,我還和她成了親!你看,這就是信物!”沈浪將手上的戒指舉了起來拿給熊貓兒看,熊貓兒驚訝的點了點頭,沈浪繼續說道:“飛飛告訴我她接近我只是為了報覆我,打擊我!可是當我回到小木屋之後我已經明白了一切,貓兒你不可能那麽勤快的去打掃仁義山莊,而且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跟飛飛已經成親的事實,又怎麽會拿著那枚戒指來告訴我說這是飛飛的戒指呢?於是我便跟飛飛合演了一場戲,我們假裝吵架,是為了讓慕容家的人知道我跟飛飛鬧翻了從而放松戒備!”

“那你是怎麽找到這的?”熊貓兒一臉好奇地看著沈浪,沈浪想到這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其實剛剛上午我就已經發現了那個櫃子有被人移動過的痕跡,而且是剛剛不久的,於是我去快活城找你之前有去過一趟,直到我發現了那條密道!”

“不會的沈兄,我敢說這件事一定不是我義父所為!”熊貓兒走到沈浪身邊著急的說,沈浪輕笑著搖了搖頭:“貓兒,現在就憑這一條密道,你當然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那這個呢?這個你怎麽解釋?”沈浪將一樣東西遞給熊貓兒,熊貓兒接過來嚇得連聲音都變了:“這……這不是……”

“沒錯,這是你義父貼身佩戴的玉佩!那麽請問怎麽會出現在仁義山莊呢?”

“這……你是從哪找到的?”熊貓兒拿著玉佩望著沈浪,沈浪雙手抱胸,兩人早已全然忘記天上還下著雨的事情,沈浪嘆了口氣:“這還多虧假扮你的那個人幫了一個大忙!”沈浪看著熊貓兒笑了,“他打開櫃子之後,我就在一堆衣服之上發現了這塊玉佩!”

“可是……”熊貓兒欲言又止,沈浪笑著轉到了熊貓兒的身後:“貓兒,我知道你要問我什麽!你忘了上次我與快活王大戰之時無意間見到了他的這塊玉佩!雖然我當時幾乎不太肯定,但是後來我確定了那假扮你的人是慕容家的人之後我就確定了這塊玉佩就是快活王的!因為如果說血洗仁義山莊的人真的是慕容家的人所為,他們怎麽可能留下這麽重要的證物,而那個假熊貓兒也正是因為沒有認出那塊玉佩而更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沈兄,如果你分析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你現在打算怎麽做?”熊貓兒好奇地看著沈浪,沈浪只是靜靜地看著遠處的城,雨顯然已經小了很多,但是天上還飄著些許的雨絲,深秋的風帶著點寒意,一下下的侵蝕著沈浪的皮膚,雨水將他的頭發打濕了,緊緊地貼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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